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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罪过罪果


“有可能是不孕,以后!”

        怎样做好准备,怎样做好思想准备,女儿还未成家,还未为人母,就这样剥夺了一个做母亲的权力。

        想着,鹃子妈几乎发疯似地拽着张强的衣领说,“都是你干的好事儿,赔我的女儿,赔我的孩子。你这个畜生!”

        连哭带骂道,只见张强木呆地眼神,傻傻地、呆呆地、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凭鹃子妈如何撕腾责骂。

        也许是内心的忏悔和不安,张强喃喃地说,“都是我的错!”或许,是他良心的谴责,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他活生生地剥夺了,也这样第一次而又最后一次地剥夺,残忍地伤害了一个女人做母亲的权力。

        病房里,冷冷清清,像冰决一样的静,那寂静的简直令人窒息。鹃子妈,说了声,缓和地几乎是在商量,“鹃子,你倒是吃点啊,多少吃点啊!”

        这时,只听门吱的一声,张强轻声慢动作的走过来。

        鹃子妈正想没好气地说,“你来干什么?”

        话还未到嘴边,只见张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鹃子。鹃子冰冷的眼神,分明在写着不屑一顾。

        张强仍然不死心地,掏出信中的东西,仿佛是在演绎这是什么物品。

        只听“鹃子,这是给你的伍千块钱,你好好调养身体!”

        鹃子一巴接过张强手中的东西,大声的吼道“滚!”

        那动作分明是闪电,不容得有半点的思索和思考,没有任何的余地。

        只听唰的一声,哗哗,哗啦啦的,在空中飘落着。

        “拿走你的臭钱!”

        张强震惊地解释说,“这是给你的钱,算是补偿。”

        鹃子狠狠地冷笑道,“钱?!这就是你所谓的钱!补偿?!这就是你所谓的补偿!”

        又歇斯底里的咆哮道,声音里夹杂着撕心裂肺的痛,“我是想过钱,是想过自己不干净、肮脏的灵魂,可钱不是生命的主宰,钱可以买到一切吗?”

        说着,便从床上起身而下,两手使劲儿掐着张强的脖子说,“你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

        痛哭的流着泪,无言中,诉说着千言万语。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孩子。

        带着悔恨,带着痛恨,张强和鹃子诀别了。

        鹃子妈正在厨房做饭,鹃子的表姐和未婚夫来看鹃子。因为要请鹃子妈吃喜糖,所以,趁着借口,来看鹃子的理由,正好一举两得。

        “今儿中午,不走了,就在这吃顿家长便饭,你姐妹俩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也唠叨唠叨,好给鹃子解解闷。”鹃子妈热情而又热忱的说。

        恰好,该吃晌午饭的时候了,恭敬不如从命,鹃子表姐只好和未婚夫在鹃子家吃顿便饭。

        吃饭时,鹃子冷默的表情,一言不发。鹃子表姐忙着去端鹃子妈做好的饭菜,眼看热腾腾的饭菜,一碗又一碗,鹃子姐这小手怎经得起硬摩热泡,鹃子表姐的未婚夫出于献殷勤地抢先着端。

        这动作分明是害怕,害怕鹃子她表姐烫住手,或是出于心疼的说,别让我的心甘宝贝,未婚妻给累着了。

        鹃子表姐的未婚夫是忙得不亦乐乎,端了一碗又一碗,轮到,端给鹃子那碗了,自然小心翼翼地放在鹃子面前,好声温和地说,“鹃子,这碗儿是你的!”

        见鹃子没吱声,鹃子表姐的未婚夫又好言相劝了一句,“鹃子,小妹,趁热,快吃啊?!”

        吃饭动筛时不停地给鹃子表姐夹菜,出于公众情绪,娟子表姐的未婚夫也给鹃子夹了一口昌着热气,热腾腾的饭菜。

        这动作家长的不能再家长了,也许是,因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扇门。既然坐到一个桌子上吃饭,鹃子她妈还有鹃子表姐,包括鹃子表姐的未婚未也并未往别处想,更未往歪处想。看起来,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桌子旁吃饭。

        可吃着吃着,鹃子一把把筛子摔到地上,摔门而去,只见门咣啷一声,紧紧地关住了。

        鹃子妈忙解围地说,“这闰女,就这幅得性儿,准是吃饱了,不一定又想起来啥儿了?!咱接着吃,接着吃!”

        吃完饭,鹃子表姐是好一阵子,把鹃子叫开了门。

        鹃子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仍是闷声不吭。

        见这阵势,或许是出于缓和气氛,鹃子表姐宣兵夺主似地找到了一个水果刀,把自己来时带的水果,拿出来一个给鹃子削。

        鹃子表姐的未婚夫说,还是我来吧!

        只见一会儿功夫削出了两个大大甜甜的苹果,一手递给鹃子她表姐,一手递给鹃子。

        这时,只见鹃子一把抓过水果刀,这动作麻利,箭快的分明是抢,还没等鹃子她表姐的未婚夫反应过来。

        她便一个慢动作,一只手拿着水果刀,眼神轻描淡写的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上划了起来,分明是自己的大鱼际。一只手掌的大鱼际露着鲜嫩的肉,滴着血。

        可鹃子却像削橡皮一样的削着,眼前的鹃子表姐和鹃子表姐的未婚夫吓呆了,看着鹃子手中流淌地鲜血,喊叫道,“阿姨,阿姨,快来!”

        鹃子呵呵地冷笑了一声,叫什么叫,喊什么喊,又一点儿不疼?!,说着,又起身漫步道,“我还会跳天鹅舞呢?”

        鹃子妈跑过来哭喊道,“鹃子,你胡说什么,胡扯八道的在干啥?”

        “我没有干啥?我这叫一报还一报,他给我削苹果,我给他削肉吃,我把我的肉给他,因为,他爱我,所以,我也爱他。”

        说着,鹃子,又笑呵呵地舞动起来,“你们看啊,我不是什么都不会,我还会跳天鹅舞呢?黑天鹅,你们看过吗?”

        任凭鹃子妈咆哮道,“鹃子,你够没有,够没有,别闹了!”心疼的拿了一块布,拽过鹃子的一只手,鲜血直流,咬紧牙使劲地狠狠地包扎。

        可鹃子,好像一点儿也没反应,任凭妈妈流着泪,好像在祈求地说,孩子疼吗?

        一句也听不到,又似什么也不见,反正,就是没有进自己的耳朵,也没有走进自己的任何视线。自编自演的,又好似自娱自乐。

        鹃子不顾一切地嘶喊,还是被鹃子妈和鹃子表姐,鹃子表姐的未婚夫三个人连绑带捆的拉进了医院。

        见了大夫,鹃子仍然嘴里不住的嘟囔道,“他是爱我的,他是爱我的,……我也是爱他的……”

        许久,许久,日子飞一样的流逝着,碧莲和荣荣想起了鹃子,想起了鹃子爽朗的笑声,甜蜜的如抹了蜜,回荡着,便不由自主的来到了鹃子家。

        紧闭的大门,使碧莲和荣荣不得不来到,她们俩个不情愿也不愿看到的地方。

        鹃子穿着浅蓝色的方格衣,眼神恍惚,脸色苍白,怀里还抱着一个布娃娃,不停地哼唱道,“宝贝,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医生交待说,她刚过完电,过两个小时还要针炙,不能受任何的刺激,为了避免情绪波动,精神上受打击,会面不能超过十分钟。

        碧莲和荣荣悲叹的眼神,写着怜悯和同情,痛心的说,“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鹃子妈宽慰地说,“现在有个孩子,有女儿在,有个人在,我啥都不想了,也想开了,医生说,即使精神病人好了,精神分裂症……神经官能症、忧郁症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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