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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卷宗》第二十一章:古城客栈潜伏的病毒


?进入城门之后是一条宽阔的街道,街道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铺成的,街道两边的房屋也保存完整,格式与唐代的楼阁有些相似,却也有很大的不同。还可以看到一些竖立的旗帜,有的上面画着凤凰,有的不知道写的些什么东西。而这座古城唯一的特点就是碳化严重,全城没有一处不是漆黑的碳石。正是因为如此才让我们无从考证古城建筑的大部分材料。

        我此刻正站在这座古城的街道上看着这座保存无比完整的南城,不可思议没有一点损坏,这到底要多天才的工匠才能做到?古人的智慧果然不是能够随便猜度的。我也不得不为这神奇的建筑倾倒和震撼。

        抬眼冷淡的看着前方张犬牙几人冲进一间间房屋,最后又同样带着失望出来。想必他们看到的一定都是一些漆黑的碳石吧。望着他们那张求而不得的脸我觉得真是又好笑又解气。

        我走到张犬牙面前,看着他气愤的砸掉手里一个已经被碳化的做工精美的罐子,我轻浮的挑眉笑着说:“张大哥啊,刚才看你挺开心的嘛,跑的也是最快的啊,怎么,难道还没有找到宝贝?我说张大哥你干嘛拿着一块块碳石又砸了呢?要是不喜欢你就别动……”

        “你是谁?老子想怎么样就怎样!再叽叽歪歪一会儿老子拿你喂鬼,看来得给你点颜色你才会乖乖的!看来这次他|妈|的炮灰是有了呢!”张犬牙一边咧嘴乱叫一边挽起衣袖,一步步朝着我靠近,想要把心底的怒气都发泄到我的身上,我只是冷淡的看着这一张让我恶心的嘴脸。

        身后的银子上前一步将我挡在身后,他轻轻抬起手扣住张犬牙的手腕,向后一扭就反锁到张犬牙的背后。

        没有想到我身边还有一个这样的人,张犬牙立刻就变了一张脸,打起了马虎来:“兄弟哎!你这是干什么呢?我不过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你这动手动脚的,你至于吗你?我说小兄弟你叫什么啊,我以前都没有见过你,要不你跟着张大哥我吧,我呢就带你好好见识一下这些个老古董们留下来的好东西。小兄弟你说这怎么样?”

        “不怎么样,”看着他被银子制住那狼狈的样子,我只觉得大快人心,“跟着你?可笑,带我好好见识?怎么不说是带着遇到危险时把我推过去就可以了?”

        “哎哎哎!小兄弟,这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是那样的人吗我……”

        “滚!”不等张犬牙说完,银子松手就将他扔到了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要是敢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保证一会儿掉的会是你的脑袋。”

        “是是……大哥放心,我怎么敢呢,我这就走,这就离他远远的。”说完张犬牙从地上爬起来就跑了,而他的屁股上全是漆黑的碳迹。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靠着银子笑得胃疼:“看他那狗样,啧啧,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大哥?小兄弟……哈哈,银子你好像只比我大一岁吧?那家伙可是三十四岁的老骨头了哎!呵呵……”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小彐与涟城的,走吧。”他推开我留下了一句奇怪的话就自己朝着前方离开了。

        “白痴。”路过我的小彐冷冷看着我说了一句就朝着银子追了过去。

        “看来我们对你太好了,有的人太惯着你了,以至于造成你这样傻啊,总有一天你能明白。”就连涟城也是看着我拍拍我的肩膀留下一句奇奇怪怪的话就带着唐玉追了上去。

        我疑惑又郁闷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于是也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白痴,可是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傻了。

        为什么银子那么沉重?为什么小彐那么讨厌我?为什么涟城总是那么无奈?为什么甚至诔大哥对我也是那样欲言又止?这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他们有什么瞒着我?

        想不通,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急于这一时。闷闷的哼唧了一声就朝着他们追了过去。

        我们向着城池的中间深入,发现路过的房屋几乎都是用来买卖的店铺,而且客栈也多的出奇,不仅让人怀疑这个历史阶段的外贸到底有多么发达,还是说这座南城就是远古帝王用来接待异国商客使节的?

        两边的房屋风格都趋向于两端凸出,斜前方长几尺像某种兽角。

        我们去房屋里面看过,里面倒是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类似于中国唐代的格式,但是做工却无从看出。案桌、柜台、长凳、床榻、屏风、碗、花盆……这些东西无一样没有被碳化。

        不过——有的武器铺中有些武器竟然没有被碳化!甚至抹掉上面的尘埃之后光亮的可以照出人影!就像是新的一样。还有一些从各家店铺搜罗出来的奇怪石头,大小只有鸡蛋的三分之一的体积,是六菱形的透明石头,石头里面有游荡流转的光华,美丽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比现代的钻石更加耀眼。它的颜色有很多种,红色,白色,绿色,棕色,蓝色……这些石头就被放在柜台的抽屉里,看起来就像是用来交换的货币一样。把这样的宝石当成货币,当时的社会到底有多么繁荣?我们还找到了一些符纸,这样看来当时的人们应该十分的迷信。

        “什么人!”我们之中最肥大的男人司建南,正拿着几颗红色研究的他突然大喝一声,扔下了宝石就朝着客栈的楼梯走去。而他走几步碳化的楼梯就会裂开一点。

        陆陆续续的人都跟了上去。我转头看向银子询问他的意思。

        他稍微思忖一下开口:“上去看看,不要走中间,靠着栏杆走。”

        果然,走在前面中间的人有好几个因为楼梯突然断开都掉了下去,接着他们也学着我们靠着栏杆前进。

        楼上的摆设与平时在电视里看到的相差不了多少。我们贴着墙前行,没有人敢到屋子中间去。在前进的过程中我们还要注意火把不要点燃了被碳化的客栈。手电筒早就在进入城门之后再也亮不起来了,反正就是进城了就熄了,出城却可以亮起来,这里应该存在很强大的磁场。

        “血!新鲜的!”走在最前面的中年男人潘成云突然惊呼一声。只见他的脚下有一条拖拉到右手方第三个客房的血迹,估摸有人体四分之一的血。

        我抬脚遵循多年来作为刑警的习惯想要过去看个究竟,却被涟城身边的唐玉抓住:“不要过去,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玉,不过是一个高中生,父亲是一家公司的总裁,但是,唐玉是考古学家。没错,十七岁的唐玉是一个考古学家,他的学位在两年前拿到,靠的是银子给他的一个从古墓里拿出来的南齐麒麟鼎。从那以后唐玉就在盗墓和考古的圈子游荡,为的就是替我们收集消息和掩护。

        经过唐玉这样一提醒我也冷静了下来,刚才确实冲动了,现在是偷盗不是抓凶手。

        “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但绝对不是阴物,小心点。跟上去看看,不要靠的太近了。”银子低声吩咐一下悄悄的跟在那一群人身后。

        脚下踩着的碳化的木板发出低沉割耳的声音,在这仅仅依靠火把的光线下比鬼屋还要恐怖几分。

        跟在那群人身后,我凑近银子问:“这座城没有人吗?难道是一座空城?”

        “有。”银子突然顿住,抬头透过窗户朝着一个方向望去,“人都在那里,成百上千,整座城的人。”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是这座城的中央位置,也是我们正要去的地方,那一栋建筑在这座城中实在太鹤立鸡群了,应该是这南城最高权威的住处。

        潘成云推开那客房的门便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从房里飘了出来,涌入在场每一个人的呼吸道,站在最前面的潘成云、司建南、蔡祭文三个人已经被呛得满脸通红咳嗽不止。

        空气里浮着浓浓的血腥味和让人喉咙发痒的霉味。那味道一吸入身体就感觉喘不上气,脑袋胀痛身体无力。

        “屏住呼吸!千万不要吸入肺中!”涟城大喊一声急忙捂住唐玉的鼻子,我们听到也都纷纷憋住气。

        看涟城撕下布条当口罩系在脸上我们也都跟着这样照做。

        前面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三人,张犬牙心有余悸的问:“慕容先生你知道他们是怎么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涟城轻笑一下,走上去,在张犬牙面前蹲下翻看了一下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三个人平静的说:“咽喉发紫,眼角充血,嘴唇发青,身体冰冷,发抖,抽搐,无力,口吐白沫。这些症状应该是某种拥有上万年的时光游历的古老病毒,它们顺着人类的呼吸道进入人的身体,它们潜伏在氢、氧元素之上,当血红细胞进行物质交换的时候,它们就跟着氢、氧元素进入血液循环中,然后吞噬血红细胞,令人体快速衰竭,窒息死亡。”

        “救救……我……”离涟城最近的司建南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乞求。

        “病毒已经侵入了你的血液循环之中,你的血红细胞正在被吞噬,最多三分钟的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拂开司建南的手,涟城的语气没有丝毫同情,只是简单的陈述着事实。

        “没救了……”司建南紧紧的盯着涟城,放在一边的指尖轻轻动了动,转了转眼珠看一下远远站在一边生怕惹上什么的其他人,然后,让人想不到的是他居然猛的抬起手朝着涟城脸上的布伸去,一张脸狰狞着,怒吼着,“不救我?!不救我你就陪我一起去死!我要……”

        “噗——”司建南伸到一半的手忽然垂下,他红着一双眼睛不甘的瞪着涟城,“你不得……好……”

        眼前这一幕转变太快,我的心里还有一些后怕,刚才差一点涟城就会和倒在地上的三个人一样了。

        司建南的喉咙上插着一把装饰刀。我朝着银子和小彐、唐玉三人看了看,银子与小彐只是淡漠的看着已经没气了的司建南,只有唐玉在盯着小彐看。

        而就在大家以为已经没事了的时候,涟城面前倒在地上的三个人突然炸开了!血肉横飞,溅了离的最近的几个人一身,尤其是涟城,一身的衣服都被鲜血淋湿了。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仿佛下一秒就会看到涟城以同样的方式消失。心里一急,脚下生风,朝着涟城就跑了过去。

        也顾不得脏不脏,伸出手就用衣袖替涟城擦着脸上的血迹,焦急的问:“涟城你没事吧?会不会感染?怎么办?要不要出去去医院?”

        “呵呵呵呵。”他笑着在我身上蹭了蹭,直到把身上大部分血迹蹭到我的身上才停下来,揉乱我的头发调侃,“放心吧,没事的。别忘了我也是医生,死人活人都可以看,要是我都医不了了还有谁治得好?这病毒只能通过呼吸传播。现在就算是会有事也还有你陪着我呢。我不亏呢!呵呵……”

        看着他那无所谓的样子我只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为他对自己毫不在乎的样子生气,也为他让朋友担心的行为感到气闷。难道他不知道我、银子、小彐,我们都会担心吗?用余光看向银子和小彐,观察他们的神情。银子那蹙起的眉头慢慢的松了下来,小彐欲要冲过来的脚悄悄地收了回去。他就不能顾忌一下我们吗?这样是很好玩,很刺激,可那是对于他来说,对我们而言真的没有他那么有趣的感觉。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恶声恶气的对着他说:“很好玩是不是?那你就自己慢慢玩好了。记住,不要命的时候你可以滚远些,不要脏了我的眼睛。那样的话真是太谢谢你了!”

        “子衣!”他按住我的肩膀,“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炸开的,别生气了。”

        “不敢呢!慕容先生一定很厉害,我哪里敢生气!我知道慕容先生了不起,不用在证明你的变态了!”

        “唉,子衣……别生气了。”他的眼角跳了跳,有些憋屈的望着我,“不要闹别扭了……”

        “慕容先生!”一道尖锐的女音响起,还不等我看清来源,一个身影就冲了过来,只觉得肩上一重,向后一仰脚下失力,整个人就朝着地面扑了过去。嘭的一声,手臂火辣辣的疼,接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沿着伤口钻了进去,凉凉的麻麻的。

        “操|你妈!贱|人!”紧接着是涟城的怒骂。

        我的头还摔的有些昏昏沉沉,立刻就被一双手给扶正了身体坐在地上,然后肩膀一紧,就看到涟城不知道从哪里撕了一根布条绑到了上面。我这才看到那破开的伤口已经有些发青了。我这是感染了吧?会死吗?抬起头看着涟城那张紧张又严肃的脸,这才反应过来,涟城是多聪明的人,我能想到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刚才的爆炸太快了,以至于乱了方寸。

        “别怕,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有事的。”他在我的肩膀下绑好了布条安慰的留给我一句话就起身。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看他周身阴沉的气势就可以知道他的表情一定非常的难看,简直与银子生气时不相上下。看楚燕那张惨白的脸向后挪动欲要逃走的样子就可以猜到。

        “慕容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慕容先生……哇——您的样子好吓人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楚燕竟然吓得哭了起来。

        可惜涟城没有原谅他的打算。他上前一步,扣住楚燕的脖子,语气从来没有过的冰冷,不是平常的吊儿郎当,不是面对猎物的火热温柔,不是有时候的无奈与深沉,不是困惑时的严肃,就算是击杀罪犯时无情决绝的涟城也没有这么吓人。此时他有的只是愤怒与冷酷,冷酷的涟城,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说:“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负责到底,给你两条路,现在我就杀了你,或者去把子衣伤口里的病毒吸出来。第二种方法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你还可以活着。”

        听到涟城说伤口里已经感染病毒了,楚燕面如死灰绝望的盯着他,奢望从他的眼中看到怜惜,那种只要是男人对女人都会有的怜爱。可惜她没有从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哪怕一点点疼惜,她只能任由涟城将她抓到我的跟前。

        “把血吸出来!”涟城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到我的伤口上。她脸上的遮挡已经被涟城扯开了,此刻憋着气满脸通红,她咬紧牙闭上眼睛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坚定。

        先前杀死司建南的装饰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涟城捡到了手里,他挥刀割下楚燕脸上的一块肉威胁道:“给我把血吸出来,不然我就将你千刀万剐。”

        楚燕的身体剧烈的晃了一下,她惨叫一声,鲜血溅到了我的脸上,看得我都不忍心了。当初她大概是想要为涟城出气才推的我,可谁想到自己却惹了这么一尊杀神。

        见楚燕没有反应,他提起刀又在楚燕的脸上落下一刀,鲜血再次溅到了我的脸上。

        楚燕惨叫着连连求饶:“不要不要!我吸!我吸!饶了我吧……”

        “那就快点。”

        “好好好……”得到涟城的回答楚燕立刻行动了起来。

        我伤口中的寒意渐渐褪去,血也变得红亮了起来,楚燕脸上的伤口却由青色变成了紫色。

        大约半分钟左右,楚燕抬起头看着涟城:“慕容先生,应该好了吧?他的伤口已经正常了。”

        “继续!”他用装饰刀比了比她已经不太完好的脸颊威胁。

        “是。”楚燕咬咬牙只能按照涟城的吩咐继续吸出我伤口中的鲜血。

        涟城则是朝着银子走了去,从银子的衬衫上撕下一块干净的布条又走了过来。趁着楚燕正吸着血的时候慢慢靠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推开楚燕将布条缠到伤口上。

        被推到一边的楚燕抬起头看了涟城片刻,闭了闭眼睛慢慢躺了回去,她说:“是我错了,是我太天真又太贪心。”

        涟城最后将布条系上一个死结扶起我,我们才刚站起来地上的楚燕就成了满屋的血肉,落了我和涟城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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