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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这场游戏,我们谁也逃不掉


随着他的动作,冷瑾凉大半个身体都趴在他身上,白皙的双臂曲着撑在他胸口,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的喷洒在她额头上,显示两人此时的距离有多近。

        “你就是我的药,瑾凉,你愿意当我的解药吗?”

        吴侬软语般的蜜语,仿若一根羽毛轻抚过她胸口,挠的她不由酥化了。

        闻言,冷瑾凉呼吸微乱的仰起脸,秀眉不由蹙起,薄唇紧抿,盈盈美眸凝视他发红的面容,内心慌乱的不得了。

        “瑾凉……。”

        他亲昵的唤她,嘶哑的嗓音蕴藏着别样的意味,略带薄茧的大掌收拢在她腰际,隔着单薄的衣料合着滚烫的温度摩擦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深邃的黑眸迷恋的落在她脸上,眼内是潜藏不住的欲念。

        一抹绯红赫然映上她白皙的脸庞,藏匿在胸腔里的心随着略微急促的呼吸慢慢的变得不平稳。

        冷瑾凉局促的有些不知所措,掌心略带一层湿粘的汗意,细长的睫毛细微的扑闪着,更为她添的一丝妩媚,随着他搂着自己的动作,纤瘦的身体也发生了略微的变化。

        “傅筠庭……。”

        声线丝丝颤抖,冷瑾凉双眸水润的唤他,缱绻在他胸口的手不由拽紧他的衣服,是藏不住的紧张,却不再抗拒。

        “嗯!”

        他细腻的应声,双手顺势搂住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性感的薄唇小心翼翼的吻住她的唇,想起方才的冲动,他沉稳的放慢了步伐,见她渐渐不再抗拒,他稳住自己的气息,循循善诱着。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上升,情到深处,两人渐渐无法自持,迫切的想要感受对方最真实的温暖,就在两人冲破最后一道关卡的时候,房间的门蓦然被推开,同时也惊醒了沉迷在爱意里的两人。

        躺在傅筠庭身下的冷瑾凉率先反应过来,迷离的目光触及向他们爬过来的傅一念时,瞳孔蓦然初醒般回过神来。

        胸腔滞带,冷瑾凉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柔软的身体瞬时变得僵硬,想也没想手脚慌乱的伸手推开身上早已蓄势待发的男人,顺势拿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整个都卷了进去,脸上一片迥然。

        这边,傅筠庭还没回过神来发生什么事,却直接被冷瑾凉推到在了一旁,傅筠庭错愕的撅起上身,身上是压制不住的浴火。

        “瑾凉?”

        傅筠庭疑惑的拧着浓眉,喘着粗重的气,半响没反应过来,明明一切都水到渠成了,怎么到关键时刻她又将她一把推开了?

        而此刻的他更是说不出的狼狈,被点燃的身体简直发涨的要命,这么关键的时刻喊停,他简直快疯了。

        冷瑾凉面红耳赤的裹着被子,绯红的脸上尽是未褪去的潮红,冷瑾凉紧蹙眉头,尴尬的咬了下唇,白皙的指节指了指他身后,声线羞涩嘶哑的解释道。

        “念念,念念……。”

        话落,冷瑾凉红着脸窘迫的快速伸手拉过身上的被子盖过头顶,将自己捂了个严实,被子下的冷瑾凉火烧似的滚烫着,心里懊恼又羞愧,简直羞死人了。

        这边,傅筠庭满是无奈,又无计可施,再看看自己窘迫的处境,简直糟糕透了。

        努力遏制身体的异样,傅筠庭合着被子一手抱起坐在床沿边,破坏两人好事又显得一脸无辜的傅一念,无可奈何的伸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

        “你啊,你爸爸可被你坑惨了。”

        傅筠庭欲哭无泪,傅一念扑闪着大眼睛,嫩白的面容,双眸睡眼松惺的看着他,又扭头看了一眼床上裹得跟粽子一样的冷瑾凉,浅浅打了个哈欠,小小的身子跟着窝在傅筠庭怀里就想睡。

        傅筠庭见她要爬过来,可现在自己这样的情况,怎么抱她睡?连忙将她抱起放在冷瑾凉旁边,隐忍的说道。

        “念念乖,跟妈妈睡哈,爸爸去洗个澡就过来。”

        话落,傅筠庭直接翻身下了床,捡起地上的睡衣就往浴室冲。

        听到关门声,冷瑾凉才羞答答的揭开蒙在自己头上的被子,泛红的面容潜藏着一抹浅意的幸福,继而伸手将傅一念裹紧被子里。

        这小丫头,还真是会挑时间出现,她倒是还好,至于那个男人嘛,冷瑾凉轻抿着唇,视线斐然的落在浴室门上,里面潺潺的水声正告诉她,里面的男人可不太好。

        冷瑾凉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谁叫他半夜不好在卧室睡觉,非来折腾她,结果把自己坑苦了吧,真是该!

        等傅筠庭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冷瑾凉已经把傅一念哄睡,也穿上了睡衣,念着他还发着烧,让赶紧去楼下吃点药再上来睡。

        这一夜,冷瑾凉和傅一念都睡得很好,傅筠庭折腾了一天,因着生病,又加上刚才的那团火,也是精疲力尽,疲惫的抱着一大一小也安然睡了过去。

        *

        接到陆衍电话的时候,傅筠庭正抱着母女俩睡觉,见她们睡得沉,便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拿起矮柜上的手机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同按下接听键。

        “结果出来了?”

        门口,傅筠庭拿手机放置耳旁,便开口问道。

        “DNA显示,是我大哥!”

        陆衍疲倦且颤抖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傅筠庭挺拔的身躯也跟着摇晃了一下,一口气蓦然滞在胸口,捏着电话的手不由缱绻了好几下,手背青筋直凸,宛如雕刻版的俊脸上蒙上了一层冰霜,胸口更像似被闷声打了一拳似的难受,一抹寒意瞬时染上眼底。

        “池少卿这个王八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陆衍对着电话怒吼了一声,同时电话里还传来物体摔碎的声音,不说也知道他此刻的愤怒。

        傅筠庭拽紧拳头,深拧着眉心,神色凝重的问道。

        “现场没留下什么证据?”

        “没有,一场大火全都烧没了,根据我们调查这间仓库原先就有不法分子在这里做过军火交易,现场遗留下来的炸弹,和压发式炸弹,经过核对和收缴过来的赃物是同一批型号。

        池少卿选择这个地方,显然是知道这点的,加上他直接将仓库炸掉,一来毁灭了证据,二来仓库本身就有这些背景,他做起事情来更加方便,更加查不到他身上去,至于昨天抬出来的尸体,就是原先在这里做过交易的漏网之鱼,池少卿这次可是做的滴水不漏啊。

        只是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被他找到了,他这一招实在够狠!”

        陆衍气愤的一拳砸在墙上,一想到炸到粉身碎骨的人是池琛,他真是在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傅筠庭面色沉稳,冷冽的面容上五官线条崩的紧紧的,沉默了一会,才掀开薄唇说道。

        “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和你岳父岳母说?”

        闻言,陆衍瘫软的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纤长的手指揉了揉泛疼的眉心,他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了,加上池琛的事情整个人颓然的不得了。

        何况池琛还死的那么惨,死无全尸,池少卿简直是丧心病狂,怎么说两人也是亲兄弟!他怎么能下得去狠手。

        池琛又是池芯的亲大哥,他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跟她说,更何况是池家二老,不待崩溃掉,最关键的事他们连证据都找不到,池少卿给他埋得线真是够狠。

        “关于大哥和不法分子死在一起的事情我已经压下来了,没想到池少卿连死都要给他按一个倒卖军火的罪名。”

        “你去查查安以夏在哪里,有些问题必须找到她才能解释,当时我们都不在现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关于池琛去世的消息你还是主动和二老说,瞒不了多久的。”

        “嗯,我知道了。”

        傅筠庭疲倦的摁掉电话,挺拔的身躯颓然的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脑海里怎么也不相信池琛就这么走了。

        看来安以夏在池琛心中真的很重要,为了她,他居然连命都不要,如果当时他没那么冲动单枪匹马的过去,事态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

        只是,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池琛踩到那个压发式炸弹的?现在唯一知情又能告诉他们的人,只有安以夏了,待尽快找到她才行。

        这件事情,他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池琛这个仇,他报定了。

        *

        得知池琛去世的消息,池冥和池琛的母亲陆言清立马从国外飞了回来,因为尸体被炸的粉身碎骨,池家只能在池琛的墓碑里放了一套他生前穿过的衣服,做了一个衣冠冢。

        冷瑾凉知道池琛去世的消息,是在傅筠庭要带她去参加池琛的葬礼那天,那天的天气并不好,天空乌压压的一片,好像随时都要下狂风暴雨。

        傅筠庭和冷瑾凉皆是一身黑色正装,等他们到的时候,池家人都在,因为这件事情的结果是这样的,池家人并没有对外宣扬,除了至亲商业上的伙伴都没有通知的。

        所以,参加池琛葬礼的人并不多,而在这些人中,她并没有看到,她想看到的人。

        墓碑前,池琛的母亲陆言清哭的几次都差点晕厥过去,而池琛的父亲池冥也是老泪纵横,略微发福的身子站在池琛的墓碑前站的笔直,苍凉的背影和哀痛欲绝的哭声,在这空寂的墓地,显得哀怨而揪心。

        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情,恐怕是不好受的。

        池芯也是窝在陆衍怀里一直哭,看的人心里特别难受。

        细密的睫毛微颤,美眸氤氲着一层淡薄的水雾,胸口也是沉闷的厉害,虽然她因为安以夏的事情不待见他,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池琛突然就死了,真的太突然了,突然到令人一丝准备都没有。

        冷瑾凉不由仰起脸凝视着身旁的傅筠庭,眼见他面部轮廓崩的很紧,黑白分明的瞳孔始终落在墓碑的照片上,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额头青筋直凸。

        他和池琛的关系这么好,池琛的死对他来说打击也很大吧。

        冷瑾凉紧抿着唇瓣,悄悄的握住他的手,试图给他一些安慰。

        与此同时,一道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自他们身后响起,眼见池少卿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正装,宛如雕刻般清隽的脸上,神情淡漠而从容,他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出现在人群后。

        顺着人群的视线,陆言清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池少卿,怒目圆瞪,陆言清二话不说就挣脱了池冥的怀抱,疯了似的冲到池少卿跟前,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他脸上。

        “池少卿,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池冥见状立马跟了上去,陆言清不依不饶的挥拳在他身上,嘴里一直念叨着还她儿子的命来。

        池少卿也不还手,任由她打,挺拔的身躯站那里站的笔直。

        “言清,够了。”

        池冥连忙伸手拦住她,陆言清见池冥拦她,她二话不说直接甩了一个巴掌给他,边哭边喊道。

        “池冥,你真是好狠的心,池少卿是你儿子,琛儿难道不是吗,琛儿是怎么死的,池少卿能脱得开关系吗?是不是为了那个女人?”

        陆言清似乎想到了什么,骂完池冥,又转头撕扯池少卿。

        “池少卿,你是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怎么能这么狠,他好歹是你亲弟弟啊,你怎么下得去手,你怎么下的了这个手......。”

        陆言清哭天抢地的捶打着他,池冥想拦也拦不住,至始至终,池少卿都一言不发的任由陆言清打。

        傅筠庭和陆衍同时将目光转向池少卿,池少卿只是极其淡漠的回望了一眼,继而一把推开陆言清,神色清冷道。

        “我上柱香就走!”

        “你滚,不用你在这里假惺惺的,琛儿死了,最开心的就是你,你还来做什么,你滚!”

        陆言清恼火哭骂着,却再也没力气去打他,池冥连忙将她软下来的身子抱在怀里。

        作为父亲,两个都是他儿子,兄弟间的明争暗斗他是知道的,但他始终不信池少卿会这么对池琛,再也怎么说两人也是亲兄弟。

        池少卿面无表情的错开两人走近墓碑,一直在陆衍怀里哭的池芯见他靠近墓碑,立刻从陆衍怀中走了出来,朝他吼道。

        “这里不欢迎你,麻烦你掉头马上走。”

        此刻,傅筠庭和陆衍也一直隐忍着,可现在绝不是什么好时机,同时他们也不想在池琛的墓碑前大打出手,扰他安息。

        池少卿也不管池芯,兀自只身往前走,陆言清和池芯见他马上要走到墓碑前,突然一起冲到池少卿面前,让他滚,陆言清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场面一下变得非常的混乱。

        然而池少卿始终像一座雕塑一般屹立不倒,挺拔的身躯在墓碑前站在笔直,因为陆言清晕过去也没人再管池少卿,直接都往医院赶,陆衍也抱着池芯离开了墓地。

        一时间墓地就剩下池少卿,傅筠庭和冷瑾凉。

        两人并不阻止池少卿给他上香,等他上完香,转过身擦过傅筠庭身旁的时候,池少卿突然顿住了脚步,两道同时伟岸的身影并肩而站,仿若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傅筠庭冷然的目视前方,根本就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傅筠庭,游戏才刚刚开始!”

        池少卿神情清冷的双手抄袋,深邃的目光笔直的落在前方,讳莫如深的眸子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傅筠庭沉着面容,镇定自若的掀起薄唇。

        “那你放马过来,池琛的仇,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池少卿眯了下眼,回答的风淡云轻,继而迈开长腿往墓园外走,一直站在一旁的冷瑾凉似乎想到什么,立马冲到池少卿前面,拦住了他的去路,着急的问道。

        “安以夏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池少卿目光微撇,答非所问的勾起唇角,唇角不由落下一道嘲讽的弯弧。

        “要是让藿胤知道你和傅筠庭在一起,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呢?”

        “安以夏呢?”

        冷瑾凉才不管他的冷嘲热讽,执着的问道。

        “我老婆的行踪,难道还要和冷小姐报备?”

        “你......。”

        她怎么忘了,现在安以夏是池少卿的老婆啊,抿了抿唇,冷瑾凉不由的蹙起眉头。

        “我们走吧。”

        傅筠庭神色内敛的走到冷瑾凉身边,冷瑾凉见也问不出什么,抿着唇便点了点头,两人一同离开了墓地。

        身后,池少卿魑魅的勾起唇角,嘲讽的目光落在两人十指紧扣的手上,薄唇掀起,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场游戏,我们谁也逃不掉。”

        *

        安以夏还是没有消息,在池琛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安以夏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是冷棱或者是沈睿都没有查到池少卿到底把安以夏藏在了哪里。

        为此,陆衍和池芯也搬回了老宅,一方面是陪陪父母,另外一方面陆衍也在调查安以夏的下落。

        随着安以夏的失踪,当日发生的事情也成了一个迷。

        这边,傅筠庭和冷瑾凉之间的关系因上次之后也是缓和了不少,顾念傅一念的病情,两人现在都是同进同出,主要还是因为苏子谦,动不动就说要在一起,陪孩子做什么做什么。

        很多时候,冷瑾凉觉得苏子谦的话是傅筠庭教的,否则怎么她想和傅一念在家休息,都要被他拖着去公司休息,分分钟都离不得他身边,跟个牛皮糖似的。

        有一次,冷瑾凉直接火了,问道。

        “上厕所是不是也要一起?”

        哪知,苏子谦抬了抬他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个可以随意,有也无妨。”

        这是一个正经医生说出来的话吗?直觉告诉她,苏子谦肯定被傅筠庭收买了。

        可苏子谦被收买也就算了,傅一念也总是跟着起哄,跟个爸宝似的,虽然不言不语的,可那双小小可怜的眼眸在她每次快说不的时候,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最后,只好被牵着鼻子走了,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果然没错。

        冷祁然和付斯语倒是也打过电话来,付斯语知道她又和傅筠庭在一起后,气的差点当场买飞机票过来揍她,又在电话里狠狠的把她骂了一通,说她没立场。

        可一听到傅一念的情况,付斯语却突然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说话,冷瑾凉还以为她是为傅一念在伤怀,还好好的安慰了一番。

        直到后来,冷瑾凉才知道付斯语的事情,也就在她和冷祁然结婚的当日。

        快挂电话的时候,付斯语突然喊住了她,冷瑾凉疑惑的问道。

        “怎么啦?”

        “你知不知道,你哥一直在查你们妈妈绑架致死的事情?”

        付斯语试探性的问道。

        “嗯,知道,大哥是查到什么了吗?”

        这些事情,在她醒来后的三年内,她倒是听冷祁然说过,就是一直没有眉目而已,每每查到一个点的时候,总是会被分叉掉,好像是有人在故意搞怪似的。

        只是可惜他查了这么多年,也没查出什么来。

        “没,没什么,不和你说了,回头等我们回A市,把念念带回冷宅来让我好好看看,当时还说要做干妈来着呢,现在干妈是做不了了......。”

        “嗯,是该叫舅妈了......。”

        冷瑾凉意味深长的打趣道,同时也忽略了她当时不自然的语气。

        “就知道贫嘴。”

        付斯语口是心非的娇嗔道,但心里是掩饰不掉的幸福。

        又嘘寒问暖一阵后,冷瑾凉才依依不舍的和付斯语挂了电话,休息室内,傅一念正蒙头玩着她的玩具。

        冷瑾凉浅笑着将手机放在矮柜上,弯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踱着步子走到床沿边蹲了下来,眼见傅一念正在用积木搭建一个房子,搭玩具的书是冷瑾凉接电话之前随意翻的。

        目光触及书本上和傅一念快搭建完成的是同一个的时候图形的时候,冷瑾凉惊喜的捧起傅一念的小脸,惊叹道。

        “我家念念真棒!”

        与此同时,傅一念面瘫似的小脸上细微的扯了扯嘴角,等冷瑾凉想去捕捉的时候早已看不见。

        冷瑾凉无奈的摇摇头,许是自己眼花看错了,眼见傅一念又要继续搭,冷瑾凉便坐在她身边陪她一起搭。

        休息室外,偌大的办公室内,傅筠庭姿态慵懒的坐在老板椅上,翻阅着沈睿查到的一切。

        最近池少卿鲜少有动作,但还是被他掐断了不少生意,陆衍也在帝都和通道设置关卡,倒是也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同时他和陆衍也怀疑,池少卿可能在做什么不正当的生意,仓库里死的人绝非偶然,所以两人分头行事的在抓池少卿的尾巴。

        骨节分明的手指缱绻在文件袋上,傅筠庭正将看的差不多的资料重新放回资料袋时,一张宣纸似的白纸突然在资料里横了出来。

        傅筠庭无意的抽出那张宣纸,当他看到宣纸上书写的内容时,俊容骤然巨变,黑白分明的瞳孔蓦然收缩,深邃的眼眸不由的将视线从宣纸上挪开,落在那道距离自己不远处的休息室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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