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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就算是地府我也要闯一闯


冷瑾凉拧着眉吃痛的从昏睡中醒来,睁开朦胧的眼眸,后颈处泛着剧烈的酸痛,整个身体都是麻木的,似乎是保持一个动作久了的原因。

        冷瑾凉难受的转动了几下脖子,正准备伸手揉向后颈处,然而她一动双手根本挣不脱不开,几乎是下意识清醒过来,冷瑾凉愕然的瞪大眼睛,视线下意识垂下,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腰后,眼前的双腿也被扎带绑住。

        身形微滞,冷瑾凉试图挣扎了几下,却是徒劳无功,茫然的仰起脸,目光所及处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凌乱而残破不堪,而她正对着门而坐,斑驳的大门铁锈斑斑,显然已经废弃很久了。

        这也就表示,这里不可能会有人来。

        冷瑾凉努力的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恍然想起她们当时走到门口,却被人从后面袭击了.......。

        等等,安以夏呢?冷瑾凉立马转过头,眼见安以夏晕倒在她一旁,后背靠着墙壁,以同样的姿势捆绑着。

        “夏,以夏,醒醒,你快醒醒。”

        冷瑾凉担忧的蹬着脚努力的挪动着身体,触及她身体时,用胳膊肘捅了捅她。

        “夏,夏,快醒醒......。”

        “嗯......。”

        痛苦的低吟溢出嘴角,安以夏闭着眼睛,难受的拧着眉头,幽幽的睁开眼睛,身体的麻木令她相当不舒服,目光触及一旁被绑住的冷瑾凉时,瞳孔蓦然扩张,再看看自己也是被反绑着。

        “我们是怎么了?”

        冷瑾凉正色的抿了抿唇,又巡视了一眼废弃的工厂四周,无奈的说道。

        “我们可能被绑架了!”

        这边,安以夏也打量了这里一番,看来的确如此。

        “可是,是谁要绑架我们?”

        联想到池琛安排在病房门口的保镖,冷瑾凉暗蹙眉头,试探性的问道。

        “会不会是池少卿?”

        除了池少卿应该没别人了吧,况且她们也没跟人结怨,她以冷瑾凉的身份才回来没多久,更何况她是藿胤未婚妻的事情报纸头条已经登满整个A市,巴结她的人络绎不绝,A市不可能有人要与帝都王室为敌。

        给自己树起这么一个强大的敌人,纯属找死!

        “少卿?”安以夏立马摇了摇头,否定的说道,“不会,他不可能会这么做的。”

        这么多年,池少卿对她好,她都看在眼里,他怎么可能会绑架她们呢。

        而且,这些年来,池少卿从来没有逾越过什么,也从来没强迫她做过什么,甚至他知道她恨池琛,还主动来帮她,这么多年她早就把他当成亲哥哥看待了。

        虽然她也奇怪池少卿娶她的目的,但他们家族的内部斗争她这些年也是知道的,况且当年池琛娶她也是稳固在家族的势力,后来她才得知她和池琛是娃娃亲,难怪爸爸明知道池琛是个花花公子也要让她嫁给他。

        并且,在她决定嫁给池少卿的时候,爸爸狠狠的赏了她一巴掌,骂她是个不孝女,从此更是断绝了来往。

        池琛的爸爸,也是她的公公,当时是以家族掌舵人的位置逼他就范的,否则,她和池琛基本没戏。

        当年池少卿动作频频,却在关键的时刻隐匿了下来,至今为止,这也是安以夏奇怪的地方,好像就是在自己离开的那一年,池少卿便开始静匿下来的。

        这些,也是她后来才知道的,不过,她知道池少卿并没有真正的放下,只是,他让她把一切都交给他,至于池少卿到底在做什么,她也不清楚。

        而不清楚的,还有她的心......。

        “可是除了他,你觉得还有谁会绑架我们?”

        此话一出,两人同时缄默了下来,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毕竟她们两人都没得罪过什么人,可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冷瑾凉神色凝重的看了安以夏一眼,并且观察了一下两人此时的位置,正色道。

        “你看看你的手能不能触到我的耳朵,我耳朵上的钻石耳钉有个机关你拧一下,到时候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冷祁然临走的时候,将她耳朵上的感应器给了冷棱,只要她发出信号,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赶来救她们的。

        “好。”

        安以夏侧过身子,扭头看向自己背后的手,冷瑾凉下意识垂下脑袋,侧弯着腰将她的脑袋往她手的那方探去。

        与此同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响动,两人的动作骤然顿住,呼吸絮乱间,安以夏紧张的立马转过身体,迎向门口。

        冷瑾凉也坐直了身体,两人同时屏气慑息的凝视着大门。

        “你们两个废物,怎么把她也抓来了,你们知道她是谁吗,我们现在还不能动她。”

        一道被刻意压制住的声音蓦然从门外传来,跟着便是一阵拍打声,和男人吃痛的闷哼声。

        声音落下的一段时间里,她们正以为会有人从门外进来时,门口反而没了动静,冷瑾凉和安以夏疑惑的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了防止门外的人会突然进来,冷瑾凉也不敢再试,万一在不尴不尬的时候被撞见,她们连最后一丝生机都没有了。

        毕竟,冷瑾凉并不知道是谁绑架了她们,也不是绑架她们的人想对她们做什么,现在恐怕只能先等等了,也不知道傅筠他们见她们不见了会不会来找她们。

        可按照池琛叫人看守安以夏来说,其实是池少卿的可能性也蛮大的,不过安以夏一口咬定不是他。

        那么会是谁呢?

        冷瑾凉和安以夏没在这废弃的仓库呆多久,仓库门口便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斑驳的大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正好能挤进一个人来的距离。

        呼吸繁乱间,当两人看清来人的面容时,不由同时怔住,冷瑾凉不可思议的凝视着走近她们的人。

        眼见她一身白色连衣裙,漆黑的长发分散在两边,不施妆容的脸上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裸露在裙摆下的双腿白皙而瘦弱,宽大的连衣裙显得她纤瘦的身躯更加单薄无力。

        仿若被风一吹就能倒似的。

        她面无表情的背着阳光向两人走来,阳光下她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倒影在两人的距离之间。

        “你想做什么?”

        安以夏警惕的凝视着对面的女人,身体不由的挪到冷瑾凉前面,保护欲极强的将她挡在身后。

        冷瑾凉诧异的凝视她一眼,看来上次她并没有看错,苏染果然回了A市,这么说来宋溢肯定也回来了,同时她更加确定是谁绑架了她们,看来她猜的一点都没错。

        可是,她现在是冷瑾凉,不再是苏梓,苏梓的死讯苏染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此刻她并不担心自己,而刚刚在门口听到的声音,不该被抓来的人应该是她,他们明显是冲着安以夏来的。

        “你是谁,你想对我们做什么?”

        冷瑾凉只能装作不认识,黑白分明的瞳孔紧紧的锁在苏染身上,眼见她双手反握在身后,单薄的身体看起来实在太不正常了。

        与此同时,对面的苏染蓦然从身后抽出一把水果刀,扬手举在空中,目光清冷的凝视着坐在地上的两人,眼见她举着手里的刀,一步一步往她们跟前走来。

        坐在地上的两人同时一惊,身体摩擦着地面,蹬着脚就往后面挪动,安以夏怕她伤害冷瑾凉蓦然停止挪动的身体,仰起脸正色道。

        “要杀就杀我,你别动她!”

        一步之遥,苏染神色滞带的停下脚步,扬在空中的手骤然朝安以夏身上招呼了过去,瞳孔蓦然扩张,冷瑾凉立马将身体往前探,一把撞开挡在她前面的安以夏,眼见那把水果刀在自己眼内被无线放大。

        *

        这边,池琛和傅筠庭已经派足了人力在寻找,最荒唐的是两个女人居然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被劫走的,简直令他们颜面何存。

        起初两人确实她们自己要溜走的,可他们调看了皇家公馆的监控,在两人不见的那段时间里,她们所经过的走廊都能看到她们的身影。

        但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影像突然模糊了一下,仅是几秒之后,监控又恢复了如常的状态,显然是有人故意的。

        这边,陆衍也出动了警方的警力,三方各自在寻找两人的下落,可A市这么大,简直是大海捞针。

        “不行,我去找池少卿去!”

        池琛再也沉不住气了,一想到安以夏在池少卿手上他就很难淡定下来,而且,他把安以夏劫走,不就是想逼他就犯么。

        傅筠庭面色沉稳的一把拉住冲动的池琛,正色道。

        “别冲动,他说不定就是在等你去,再说了冷瑾凉也在他手上,他暂时不可能会有动作,藿胤未婚妻的名号不是作假的,池少卿不可能为自己树立这么强大的敌人。”

        池琛暗蹙眉头,还是不放心。

        “我知道他喜欢安以夏,这些日子安以夏一直和我在一起,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能忍这么久,已经超出了我预想的范畴了,就算是地府,为了安以夏我也要闯一闯。”

        池琛刚想甩掉傅筠庭的手,傅筠庭从容不迫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手按住他的肩头,将他按在沙发上。

        “我们在等等,现在陆衍动用了警方的势力,池少卿不可能和警方硬碰硬,池少卿的目的显然是冲着你来的,如果你去了反而救不出安以夏,只会把自己搭进去。”

        傅筠庭眯眸深思了一会,又说。

        “你不说冷家的女人不好惹么?我相信冷瑾凉,她一定会送消息出来的。”

        傅筠庭语气笃定,口吻不容置疑,只是心中还是免不了担心起来,现在傅一念的病虽然没什么起色,但是从她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情绪越来越多,这是一个很好现象。

        听傅筠庭分析完,不免令池琛想起一件事情,当初他把冷瑾兮关在帝都酒店的时候,她居然还能将消息送出去,那时他已经觉得很意外了,当时视频里她做的唯一动作就是拿下耳朵上的耳钉打开手铐。

        难道是那副耳钉有问题?

        “我知道了,我马上派人盯着冷宅,和冷氏集团。”

        池琛如梦初醒般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吩咐了下去,所谓关心则乱,恐怕就是池琛现在这副样子了。

        *

        手起刀落,冷瑾凉下意识紧闭眼睛,屏住呼吸,等待着刺痛的来临,而被撞到在一侧的安以夏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使命却徒劳无功的挣扎着。

        因为手脚被捆绑住,安以夏连坐起来都困难,根本一点没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染将刀落下。

        “咔嚓!”

        是扎带摩擦刀刃的声音,没有预期的疼痛,被捆绑的双腿蓦然一松,冷瑾凉下意识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苏染。

        难道她是来救她们的?

        见状,一旁的安以夏绷紧的身体骤然松弛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瘫软的躺在地上,整个人仿若死过一回似的。

        地上的沙子割破了她压在身下的手臂,触及地面的身体也被硌的生疼,而她却全然未觉,足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否则,这一刀下去,她根本无法预料后果会是怎样。

        苏染没在耽搁立马绕到冷瑾凉身后,用刀子划开她手腕处的扎带,手腕一松,冷瑾凉整个身体都轻松了下来,身体各处早已麻木的有些酸疼,她适时的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

        眼见苏染又给安以夏松开手脚的扎带,冷瑾凉疑惑的问道。

        “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苏染略有所思的凝视了冷瑾凉一眼,并没解释什么,只是说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离开这里再说,我好不容易引开他们,他们发现不对劲,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苏染快速的将安以夏从地上扶了起来,安以夏不敢相信的看了苏染一眼,指不定有诈,苏染这个女人她信不过,连亲姐姐都能伤害的人,她有什么理由相信苏染是来帮助她们的,指不定后面还有更大的陷阱在等着她们。

        估计,苏染并不知道苏梓不是她亲姐姐吧,她也是在确认冷瑾凉就是苏梓的时候,听冷瑾凉说的,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桩事情。

        “瑾凉?”

        安以夏不放心的眼神示意了她一下,忧心苏染并不是真心帮助她们的,而是另有目的,毕竟冷瑾凉本来就是苏梓,尽管苏染可能不知道,但谁知道她会不会见到和苏梓长的一样的脸就恨呢。

        冷瑾凉也是半信半疑,只是现在她们根本没别的办法,反正无论相不相信,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已经容不得她们多想了。

        趁着苏染不注意的时候,她迅速扭动了下耳朵上的耳钉,果断的对安以夏说道。

        “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反正她的求救信息已经发了出去,不管苏染的目的如何,现在只能尽力拖延时间,等冷棱前来相救便可,她相信冷棱。

        “走吧。”

        苏染凝着苍白的脸,率先走在她们前面,方才两人的小互动一丝不落的落入她眼内,只是不管她们相不相信,反正在安以夏眼里,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反正她这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好事,也不在乎她们怎么想。

        一行三人,苏染走在前面,冷瑾凉和安以夏防备的跟在后面。

        门口处,苏染骤然顿住步伐,浑身僵住,脊梁骨挺得笔直,身后的两人同时警然的相视一眼,门缝处的阳光从门缝里透射进来,由于两人是迎着阳光的并看不清什么。

        与此同时,苏染僵直的身体一步一步的往仓库里面退了回来,在她的额头处赫然出现一个黑色冷冰的硬物抵在她眉心。

        随着苏染的退后,门口赫然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眼见他一手抄袋,一手拿着枪抵在苏染的脑袋上,神情清冷的蔑视他正用枪抵着的女人。

        “苏染,你在找死!”

        宋溢眯着眼阴狠的话语刚落,握着枪柄的手反手一拳砸在她脸上,苏染捺不住他的力道,直接一拳被打倒在地。

        冷瑾凉一惊,胸口滞了滞,立马迈腿跑到侧躺在地上的苏染跟前,一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目及她被打肿的侧脸,且带着血丝的嘴角时,不由担心的问道。

        “你没事吧。”

        苏染吃痛的摇了摇头,届时一股暖流自她嘴角溢了出来,苏染白着脸支撑着身体,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抬起手臂用手背擦掉嘴角处的血迹,摇摇晃晃的走到那个神情冷然的男人面前,面不改色的说道。

        “放她们走!”

        宋溢面无表情的站在她前面,似能勾人魂魄的黝黑双眸死死的盯着苏染,薄唇掀起,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就这么说了出来。

        “立马给我滚回去,精神病院还没住够是不是?你再碍手碍脚,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宋溢,别再一错再错了,你已经报仇了,难道还不够么,我们找个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们把这里的一切统统都忘掉,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苏染忍着痛,希翼的脚步跟着上前,她仰着脸期待的一把抓住宋溢拿枪的手,乞求道。

        宋溢眉眼冷然,更加冰冷了下来,刻板的脸上线条绷紧,和五年前冷瑾凉见到他完全不同,除了阴冷,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具行尸走肉冰冷的尸体一样,寒碜的吓人。

        “滚。”

        宋溢暴虐的一把甩开她,苏染脚步踉跄的退后了几步,脸色更是苍如白纸。

        “宋溢,你是不是疯了呀,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么拼了命的帮他,你不过是他身边的一条狗,一条走狗!”

        苏染不知死活激动的怒吼着,歇斯底里的声音令她整个人都颤栗不已。

        “简直找死!”

        苏染话落,宋溢面如死灰般的眯起眼,手中的枪已然扣动扳机,苏染却哑然失笑,刺耳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显得阴冷而苍凉,苍白的面容更加惨白起来,连同整个身体白的一点血丝都没有,加着那一片红肿,整个人泛着一丝病态的诡异。

        苏染笑面如花的勾起唇角,嘶哑的嗓音缓缓响起。

        “杀吧,你都杀吧,统统都杀光吧,宋溢,既然我杀不了你,那你就杀了我吧!”

        在她被宋溢接出精神病院的时间里,她用了无数种方法去杀他,枕头下面藏刀藏抢,在他水里下毒各种各样的办法,哪怕床笫之间最深的欢愉和忘情之时,她居然都没能成功的将他杀掉。

        她就像他手中的一个玩偶,她闹着,他就接招,而她却次次都输给了他,没有一次是能成功的,尽管如此,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真是蠢,真是傻,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宋溢给的,都是宋溢教她的,她又怎么可能是宋溢的对手呢。

        这些年,他比以前更加可怖,手段更加残忍和毒辣,秦楚和他母亲是怎么死的,只有她知道的。

        是的,她都看见了,统统都看见了,宋溢疯了,他真的疯了,简直跟个精神病里疯子一样,可他又那么可怕,可怕到令她止不住的颤抖。

        那日,她亲眼看见宋溢将秦楚母子全身麻醉,然后两人的意识却是清醒的,然后他就拿着一把刀,像一个魔鬼一样的靠近他们,嗜血的面容仿若是地狱里的修罗,阴冷的可怕。

        他拿着刀耐心的将秦楚母亲的手指头,脚趾头一根一根的割了下来,她终于明白宋溢为什么要给他们麻醉了,因为他想他们亲眼看见自己的手指和脚趾是怎么被砍掉的,却又无能为力的可怜模样。

        她深刻的记得,秦楚和母亲眼内露出的恐惧,那种深深和绝望的恐惧,就像烙印一般的刻画在她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那血淋淋的画面,看的她只想作呕,后面残忍血腥的画面苏染根本看不下去,恶心,太恶心了,至今想起来,苏染都会忍不住干呕不止。

        虽然她知道秦楚母子根本不值得可怜,可这样残忍的方式,她真的受不了。

        其实,在认识宋溢的那几年里,她后来才知道是秦楚的母亲将他的干妈赶出秦家的,因为他干妈不能生,他丈夫默认了小三的行为。

        只是她丈夫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秦楚母亲李如珍搞得鬼,那时李如珍在秦家做保姆,却一直垂涎着秦楚的父亲和优渥的生活条件。

        在金钱和不甘贫穷的利诱下,她果断给女主人下了长期的避孕药,又设计了秦楚的父亲和她上床,从而有了秦楚,成功的赶走了她。

        李如珍怕她终有一天会知道,只是她不能马上有动作,所以她一直在等,等一个机会,那时宋溢的干妈走投无路只能回了老家,也就在她老家她捡到了被父母抛弃的宋溢,那时的宋溢才五岁。

        因为知道自己不能生,所以她对宋溢好的跟亲生儿子一样,甚至比亲生的还要宠爱他,给了他缺失的亲情和爱,两人一直相依为命生活了好几年。

        也就在秦楚的父亲去外地出差的那一年,李如珍花钱请了一些人,将她绑架过来摘掉了她的子宫,甚至还不够将她所住的地方统统都砸了,得知真相的她万念俱灰,更让她绝望的是她前夫,她去找他直接被他从大楼里扔了出来。

        那一刻,她的心碎了,也彻底死了。

        只是,她根本不知道当时秦楚的父亲根本就不在公司,而是为了一个工程在外地出差。

        被摘掉子宫的当日她万念俱灰,生无可恋的从秦氏跑了出来,最终在冲出马路的时候出了车祸死了。

        然而这一切都被后面赶来的宋溢看见,他亲眼目睹那个和他相依为命,那个免他颠沛流溢,免他孤苦无依,给了他亲情和爱的女人,就这样满身是血的死在了车轮之下。

        那鲜血淋漓的画面宛如油画板定格在他嗜血的眼内。

        那一刻,他对天发誓,将来无论付出怎样惨痛的代价,他都会为她报仇。

        不惜任何代价!

        “苏染,你以为我不敢吗,我手上沾满了鲜血,也不差你这一条命。”

        宋溢决然举起枪,冰冷的枪口对准苏染眉心,碎了毒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

        苏染似解脱般毫无留恋的闭上了眼睛。

        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苏染如释重负的笑了,她终于再也不用面对这个丑陋和肮脏不堪的世界了。

        她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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