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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缘尽卷 第067章


发达社会人口都在减少,美国,欧洲,日本,台湾,不如此。

        原因就在于‘女’‘性’地位的提高。

        因为生育过程对‘女’人而言,实在是一个难以承受的悲剧。

        不光是付出的身体和时间代价,重要的,是遭受‘精’神上的奴役。

        生育一个孩子,简直等于是一个‘女’人的再生,她的身体和‘精’神所付出的代价,难以描述。

        而耽于享乐的成功男人们,再也没有理由为了繁衍后代去经受苦役般的育儿经过的动力,因为怕麻烦,宁愿只恋爱不结婚,别谈生育后代了。

        于是一代代下来,人口只降不增,乃至到最后的种族灭绝。

        可以说,自由社会加‘女’权主义,等于是一个发达社会的艾滋病毒,会导致种族的死亡。

        这就是基因的奴隶们反抗命运安排的下场:不想做奴隶了吗?好吧,那就死吧。

        因而,真正的爱情,就是一种自愿接受的奴役,就是甘愿为奴的‘精’神。

        对大脑反应的扫描结果证明,当一个人身处爱情中时,ta的大脑对爱情对象会只有正面评价,ta大脑中的负面评价系统在面对恋爱对象时处于压抑状态,也就是说,ta法看到对方的缺点,只能看到对方的优点,这也就是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效应的生物学原理。可惜的是,这种状态是有期限的,最长也只有2-3年,过期后,那个正常的大脑会恢复。会意识到对方的缺点,开始批判,以至于双方都不能容忍对方,‘鸡’飞蛋打。

        所以,爱情本质上是个为期2-3年的自找的有期徒刑。

        生命为何要演化出‘性’别来?爱情到底是什么?这都要从基因层面说起。因为一切生命都是基因的奴隶。

        基因就是一段会自我复制和组合的编码,在这个冰冷的原始世界里自我繁衍,自我取暖。

        我们可以设想,世界上第一对两‘性’细胞产生的过程。

        原始细胞是不分‘性’别的,实行单‘性’繁殖,自我复制。第一个雄‘性’产生了。它比同类要稍微大那么一点。这个细胞原本与其它细胞相安事地在海洋那个原始汤随着洋流自在地流动,自由地吸收着原始汤的有机分子,壮大自己,像是做布朗运动一般在海洋之中随机运动。

        直到偶然地一次,这个细胞突然和另外一个碰撞在了一起。一场生物学上的革命发生了,这也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性’‘交’运动。

        这两个细胞都是单链dna,雌‘性’的那个稍大,像个雌,雄‘性’的那个稍小,像个雄。它们就这样突然地毫征兆地碰撞在了一起,雄‘性’细胞显得非常的瘦小,缺乏营养。当它撞上那个雌‘性’细胞时,意外地发现雌细胞身上营养丰富,于是它立刻开始依附在了较大的细胞之上。

        就这样。雌‘性’细胞由于体积较大,内部含有丰富的营养,成为了雄‘性’细胞的营养来源。雌细胞被依附和蚕食了,自然非常地不开心,但是奈它体积较大,跑得也太慢了。它法甩掉雄细胞,只能够被它依附在自己身上。

        巧合的是。这两个细胞内部都含有的单dna链条正好可以相互缠绕,形成了一条固定的双螺旋结构的dna。从而形成一个完整的双链dna细胞。

        两个细胞的dna双链结合在一起,呈螺旋状相互缠绕,这样它们就容易互相之间‘交’换一些基因碎片,这样一‘交’换,它们互相之间就增加了基因变异的速度。

        当它们结合形成的细胞成长到了一定程度时,两个细胞重分裂开来,各自会分去完整双链中的一半dna,于是分裂出的两个子细胞也恰好是各自dna单链。

        这两个子细胞继续在原始汤随机运动,当它们相互碰撞时,就重复它们父母的行为,这样下去,当它们一次分裂出的后代在两个以上时,它们的种群数量就开始增长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雄细胞雌细胞这种结合的策略开始在种群之中扩散开来,而其他的单‘性’细胞数量则开始相对减少,甚至逐渐被淘汰,原因很简单:两个细胞繁殖互相之间‘交’换基因信息,进行基因重组,有利于丰富它的基因库,增加变异的概率,这样就有利于进化出多种多样的物种,物种越是繁多,在环境复杂多变的海洋之中,它们的基因就越容易被保留遗传下去,容易存活。

        两个细胞繁殖,这样只需要雌细胞有足够的营养就可以了,雄细胞就不需要自己去额外寻找营养了,依附营养丰富体积庞大的雌细胞显然经济实惠。

        由于雄细胞可以帮助自己增加基因变异度,所以雌细胞虽然对要自己提供大量营养不太满意,但是总的来说它还是有利的,所以它也乐意和雄细胞合作结合。

        两种细胞就这样开始了它们的合作,雌细胞专‘门’负责储存营养,壮大自己,‘诱’‘惑’雄细胞来和自己基因组合。

        而雄细胞则因为自己不需要专‘门’储存营养,只需要身体增加灵活度,能够在和其他雄细胞竞争中胜出就可以霸占雌细胞,所以为了游得,雄细胞长得越来越细小灵活,甚至还长出了能够辅助自己游动的尾巴。

        随着时间的推移,雌细胞和雄细胞的合作越来越频繁,由于它们比起其他单‘性’繁殖的细胞变异,所以它们的基因图谱制造出的生命体种类多,丰富复杂,也能够便于适应各种各样参数不同的环境,于是随着自然选择的作用之下,雌细胞越来越大,它们越来越懂得去吸引小胖子细胞,变成了卵子。而雄细胞则越来越小,游得越来越。因为个体小,同样的营养情况时,一台生命体可以制造多的雄细胞,所以生命体排出的雄细胞数量也越来越多。

        由于一个雌细胞dna链一次只能够和一个雄细胞dna的链条结合,所以为了争取这个名额。可怜的雄细胞的竞争也就越厉害,而当雄细胞竞争的时候,雌细胞往往在一旁看戏一般地等待,它只需要等待那个胜利者就行了,那个胜利者携带的基因往往是最优秀的,最灵活强壮的。用那个强壮的雄细胞的dna制造出来的生命体也往往强大,能够保证它们的子孙后代生存繁衍。

        因而,最早的两‘性’繁殖就是这样出现的,两‘性’繁殖的实质说到底就不过是两个细胞之间的博弈与合作,互取所需罢了。

        最早出现的软体海洋动物之中。它们的两‘性’繁殖很简单:到了繁殖期的时候,拥有较大的雌细胞的生命体和拥有较小的雄的生命体分别从身体的某个地方打开一个排放口,排出各自的卵子和‘精’子,让它们在原始汤随机组合形成细胞结合体。

        然后那个受‘精’卵自己在海洋之中生长,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破壳而出,形成的小生命体,然后重复它们父母辈的行为:生长、成熟、繁殖、死亡。

        生命就以这样的两‘性’繁殖繁衍着,原本这种繁殖应该是比较稳定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确定因素再次出现了。

        随着物种逐渐繁多,原始汤出现了某些狡猾的物种。这些物质专‘门’吃那些海洋之中的受‘精’卵,因为受‘精’卵内部含有丰富的营养,它们以受‘精’卵为食容易获得生存资源。

        于是,因为这些狡猾的“吃卵生物”的出现,靠将自己的卵子和‘精’子排放到海洋中自由组合进行体外繁殖的物种数量开始急剧减少,它们的生存受到了威胁。

        于是。那些靠体外受‘精’繁殖后代的物种也开始变得聪明,它们也开始准备起了两套生存策略:

        1.增加卵子和‘精’子的排放量。也就是以数量来换取生存几率,只要卵子‘精’子排放多了。总有一些有机会活下来的,这也导致了水生动物的卵子和‘精’子排放数量特别多。

        2.体内受‘精’。某些物种中出现了能够在体内制造出类似于体外的海洋环境的器官的能力,这些物种能够把受‘精’卵储存在体内,这样就能够保护自己的后代不受到那些“吃卵生物”的威胁,能够等到自己的后代在自己体内的小海洋中成长到能够自由游动躲避天敌时再排出,这样就增加了后代存活几率。而那些体内的小海洋,则是最原始的“子宫”。说来也可笑,一开始的时候,雌‘性’与雄‘性’都存在有子宫的现象,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雄‘性’之中有子宫的数量就迅速地下降,到最后甚至基本消失了。

        原因很简单:由于‘精’子比卵子体积小,需要的营养少,所以雄‘性’总是一次‘性’可以排出数量比卵子多的‘精’子,所以‘精’子的数量往往比卵子多,而雄‘性’只要和多的雌‘性’‘交’配,那么它就能够有多让自己的基因遗传生存下去的机会。

        比如说,一只雄‘性’生物排出的‘精’子数量是雌‘性’物种排出卵子数量的1000倍,这也意味着一只雄‘性’可以让1000个雌‘性’同时怀孕,雄‘性’基因遗传下去的几率非常高,它只需要不断地‘交’配、撒,就能把子孙后代繁殖下去。

        而雌‘性’物种虽然也很想这么做,但是奈何它们的卵子太大,需要的营养很多,制造周期和数量都远远比不上‘精’子,最终导致它们法采取雄‘性’那样的普遍撒策略。

        由于雄‘性’生物不需要负责养育后代,它们只需要不断地‘交’配就可以增加后代存活的几率,它们往往和一只雌‘性’‘交’配之后就立刻离开去寻找下一条雌‘性’,于是身体笨拙,制造体积大、营养丰富的卵子的雌‘性’就不得不被迫留下,望着离开的雄‘性’的影子,承担起抚养后代的责任,它们想要怨恨它们的丈夫,但是奈何它们那‘花’心的丈夫早已远走高飞去寻找下一个伴侣了。

        于是渐渐的,雌‘性’生物有了子宫,而抚养后代的职责也‘交’给了雌‘性’。甚至到了后来。雌‘性’生物还进化出了‘乳’房等能够为后代提供营养的器官。

        当然,其中也有一些愤怒而不负责任的雌‘性’物种在看到它们丈夫离开,不肯照顾后代后后,索‘性’就鱼死破,破釜沉舟地同样选择了不照顾后代。和雄‘性’一起离去的策略。

        这就导致夫妻双方的后代都难以存活,双双死亡。这样一对比下来,亏的还是雄‘性’,因为雌‘性’的‘精’子体积比卵子小,在最初制造‘生’殖细胞时,雄‘性’‘花’费了少的营养。而雌‘性’投入了大量的营养制造卵细胞。这样一来,最初投入卵子比‘精’子高,如果受‘精’卵死亡,雌‘性’还是比雄‘性’亏很多。

        于是,权衡利弊之下。雌‘性’还是不得不委屈地承担起照顾抚养后代的责任,只不过那些雌‘性’既要承担提供后代营养的职责,又要负责保护后代职责,非常的辛苦。所以在某些鱼类和虫类之中,雌‘性’的体积和战斗力反而比雄‘性’强大,这都是它们那不负责任的伴侣‘逼’迫出来的。

        可以说,在两‘性’繁殖上,雄‘性’像是资本家。像是剥削者,而可怜的雌‘性’像是被迫义务劳动的劳工。

        但是劳工们被压抑久了,也是会选择革命和反抗的。长期以来雌‘性’受到那些不负责任的雄‘性’的迫害。它们要承担生育后代和抚养后代的母亲的职责,过得很辛苦。

        有些母亲过的太苦了,它们就变聪明了,它们渐渐地有了看人的眼光,它们能够在‘交’配之前就看出‘交’配对象是不负责任的还是忠诚的。雌‘性’们选择和那些忠诚的、愿意和自己一起照顾后代,给自己和后代提供丰富食物资源的对象‘交’配。而看出雄‘性’是否忠诚的方式。就是雌‘性’表现地扭扭捏捏,在‘交’配之前尽量讨价还价。要求对方提供大量食物,并且拉长谈恋爱的时间。

        那些不愿意去外界寻找食物来提供。而且没有耐心的雄‘性’被雌‘性’列为“不忠诚”,于是雌‘性’拒绝和这些不忠诚者‘交’配。

        这下,雄‘性’们的好日子到头了,那些不负责任的雄‘性’们渐渐找不到了可以‘交’配的对象,它们的基因难以繁殖下去,相反的,那些对异‘性’忠诚的,单一的,负责任的、大度的“绅士”雄‘性’则容易找到对象。

        于是这些绅士们的基因在物种基因库中开始增多,渐渐的,两‘性’之间产生了这样的一种‘交’易方式:在‘交’配之前,雌‘性’先通过长时间谈恋爱作为借口,来观察,考验雄‘性’寻找食物资源的能力、忠诚度、负责任程度。而雄‘性’则尽量让自己表现地强壮、忠诚、大度、耐心和温柔,以此来吸引雌‘性’,于是这种互相审视异‘性’,最终在大脑里打出一个判断对象为“合格”的‘交’配者的“大脑打分机制”被知的后人们美化为“爱情”。

        事实上,爱情的本质不过是自‘私’的基因为了自己的延续而互相之间进行的一场博弈和买卖罢了。

        我最喜欢的歌中,有一首叫《月亮惹的祸》。

        有类似的歌词: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温柔。我承认都是月亮惹得祸,那夜的月‘色’太美太温柔,才会在霎那之间要和你到白头……

        根本上说,男人犯蠢,才会‘迷’上一个‘女’人,跟她白头偕老,终生不弃。

        方鸿渐为何总在面对苏文纨时逃之夭夭?原因就在这里。即便是年轻美貌如唐晓芙的,也未必能拴得住那颗‘浪’子的心。

        男人是‘浪’子,这是从基因层面就决定了的事儿。

        妹妹情结

        4月9日‘阴’有狂风兼飞沙

        午课记。

        如今且说外面的情形。

        却说圣人喝了一碗腻甜的豆浆,吃了两根喷香的油条,出的食堂,其间和团支书,庞大党员一路聊天:“希特勒是你什么人?”庞大人一直说圣人一脸‘奸’诈相,虽遭“长相‘奸’诈未必‘奸’,长相忠厚未必忠”的反驳,仍不改初衷,苦苦追问下来。

        “希特勒?他是我属下。”情圣很自以为得计的讪笑着。

        “噢,我知道了,希特勒所调教出来的人往往都称希特勒是自己的属下!”党员同志诡辩道。

        我言以对,只得哈哈一笑置之。

        晨风细细,校园里微尘轻覆,松立草铺,石登间‘花’朵丽人,读书朗朗,路上赶集的学者络绎。

        “前面走着一个你的同行。”圣人说,双眼却盯着前面不远处一个‘女’子的背影。一身浅白,娇弱可人,正在缓步前行。圣人怪异,此人早晨好像没课,为何也到主楼去?怪哉!

        “什么同行?”

        “都是党员啊!你是团支书前任,她是还在任上的。”

        圣人怜爱万般的看着前面那秀美而单薄的人影,不想这却是一天中唯一一次见此倩影。

        且说前文,先读了会儿书,上机没劲,最后几分钟copy了“舰艇大战”的游戏,没完几下就被一‘女’生赶出来,双眼奇倦,很没‘精’神。

        ‘操’场人还很少,圣人和几人闲聊,或独自一人折一柳枝边哼着情歌,渐渐得来人愈多。

        远远看去,似乎有那人,又似乎没有。

        老师迟迟未到,圣人兼小宣子,小六子几人呆站着。旁边路边上一对对学生们隔着路跑。圣人是不会放过次大好机会,饱览‘春’‘色’的。

        且说那边又缓缓跑过一对‘女’生来。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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