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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四章 跟你走


w当口干舌燥,左穷突然想到了一些,抬起头说道:“有一些奇怪呀!”

        钟红有些恼他的没头没尾的说话,乜眼斜看,说道:“你说话也好奇怪呢,又有什么奇怪

        的?”

        左穷摊开手,说道:“你看,他们都出了那么些事儿,有些还和我有关的,也有些天了,

        怎么就没人找我谈下话?”

        钟红张着嘴,蹙起细眉若有所思,说道:“也是哦,不过也应该是快了吧。www.)”

        女人的某些感觉有时候还真是灵敏着,话音刚落,办公台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左穷和钟

        红相视一眼,钟红撅了撅嘴,左穷把电话放在耳边。

        “喂,你好……嗯,嗯……好的。”

        ‘啪’的一下挂掉了电话,钟红就赶忙凑了过去,问道:“谁呀,都说什么了?”

        左穷却没有正面回答,笑嘻嘻说道:“你算得还真准呢!”

        钟红一愣,接着就明白过来,讶然道:“还真来了呀!”

        “谁说不是呢!”,左穷简单的收拾了下,就夹着外套准备出门:“就要我过去了,现在

        时间还早,就先去看看。”

        说完就打开了房门,见钟红还愣在后面,似乎有什么心事,就问道:“怎么,我要出去了

        ,你还要待在这儿?那钥匙就给你好了。”

        说完,就掏出钥匙递了过去。钟红却没有接,低着头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左穷还正准备催

        一下,钟红却猛的抬起了头,倒吓了左穷一跳。

        钟红本来也只是下意识动作,见吓着了左穷,有些不好意思了,手指指尖把一缕垂在额前

        的发丝挽到耳后,朝左穷羞赧的笑了笑。

        左穷见她欲言又止,真是猫挠着心,他还急着去赴约,没多长的时间在这儿磨蹭,可也不

        能把女人独自抛下。当然,也有些不敢的,怕她怒了,闹将起来,幽湖谁都知道这位姐姐的泼辣,

        现在的安静,倒是少有的,也更显得诡异了。

        “好姐姐,你倒说啊!说出来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左穷就差给她作揖了。

        似乎想要瞧瞧左穷话里的真假,有否诚意,一双凤眼直盯盯的看着左穷的脸。左穷也无愧

        于心,更拿出了小时那入少先队宣誓时候真诚,目不转睛的对视,

        “我这儿住不惯了……”

        好一会儿,钟红才含含糊糊的说道。

        声音小,又含糊,左穷一下子还没听清楚,就问道:“啥?刚才你说什么了?我还没听明

        白,你再说一遍!”

        “我说啊,我在这幽湖镇住不惯了,不想住这儿了!”,这么一打岔,钟红多了许多勇气

        ,也没刚才般的心虚了,没好气的白眼翻飞,大声的说道:“这下你可听清楚了吧,我不想待幽湖

        了!”

        左穷一愣,随即问道:“你不待幽湖你待哪儿?”

        “去县城!”,说完,钟红就直勾勾的看着左穷,目光中充满的似乎渴求的东西。

        听了她的话,左穷半响没缓过神来,好一会儿才哄着道:“县城有啥好的,县城有的,这

        儿也都有,还一点不差!那边空气更是憋死个人,对于你们这些大美女,伤害了脸蛋可不好,还是

        咱们幽湖好啊,有山有水,风景如画,多美啊。再说,你工作关系还在这边呢!调动也不是一句两

        句话的事情,你还是安安心心的待着哦,乖!”

        钟红托着香腮,幽幽的说道:“是什么都没这边好,可……过些日子,人家待在这儿就没

        多大意思了!”

        说完,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直往左穷身上瞄,盯得左穷也是方寸大乱。

        左穷装作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这哪成啊,人呐,哪能随着自

        己性子来,那样,世界还不乱了套。”

        钟红还是不甘心,又说道:“可我想跟着过去呀,你就答应我,帮帮忙嘛!”,见左穷还

        在装糊涂,钟红索性的挑白了的说,矜持与羞涩是很少与她联系在一起的。

        “可…你要过去了,阳阳他会想你的啊!”

        “他也跟我一块儿过去,那边教学水平还高些,我老早就想带他过去了,只是一直没有机

        会!”

        “随意的给孩子换个学习环境,会给孩子很不好的影响!”

        “阳阳这孩子皮实着呢!最喜欢的就是结交新伙伴了。”

        “额……县城太复杂,还是这里……”

        左穷还在冥思苦想着,可突然的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劲,抬头一瞧,果然,面前的女人不

        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眼目圆瞪,磨牙嚯嚯了,真是饿虎扑食状呀!

        忙张开手,劝说道:“有话好好说,干嘛那样子,多不好看!”

        女人倒是没有扑过来,只是看着左穷咬牙恨道:“有什么好说的,你找的那么些理由,只

        是不让我过去的借口!我就那么的讨人嫌……”

        左穷刚要开口辩白,可钟红却不给他的机会,又接着道:“既然有人讨厌了,我也不热脸

        贴你的冷屁股了。老娘还不信了,离开你就不活了?离开了世界也照样转,而且更加的精彩……”

        女人耍起泼来,还真像机枪扫射,啪啪个不停,让左穷都无从说话。

        等女人不说话了,左穷也想好要怎么说的时候,钟红已经摔门而去,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

        影,让他目瞪口呆。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却是刚走没过多久的钟红。

        还没等左穷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钟红已经站定到他的跟前看,额头到了他的眉间,矮了不

        少,两个人的气势却和身高成反比,一个气短心虚,一个却是气势汹汹。

        左穷见她眼圈红红,似乎哭过,却仍然强自倔强的样子,心隐隐的有些酸,想要说些什么

        ,可梗在喉咙里面,没有说出来。最后说道:“你还有事儿?”

        “有!”

        左穷好奇的问道:“什么呀?”

        “讨债!”

        “讨债?”,左穷左右看了下,这里就她和自己,不会是她,那就自己咯!讶然道:“我?”

        钟红指着他,说道:“就是你!”

        左穷哑然失笑,摊开双手说道:“姐姐,你不要开玩笑咯,我什么时候借你钱了?在我的

        印象中可没那回事,而且,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哦!”

        钟红却没理会他,自顾自的说道:“我们相识多长时间了?又好上多长时间?你给我算算。”

        左穷一愣,不知道她这么一问是什么原因,不过还是很配合的掐指一算,最后说道:“也

        总有好几个大月了吧,怎么?还要搞什么纪念日?”

        钟红对他的调笑冷冻处理,面色寒冷,说道:“难道我就这么白白的跟了你几个月?不行

        ,你得赔偿我的岁月损失费!”

        左穷可没想到从她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惊得嘴巴都合不拢,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好

        气,看她又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心里冷得无以复加,最后咬咬牙,索性把心一横,说道:“哼,

        自己开个价钱,我照单全付就是,免得某人说我绝情寡义。”

        钟红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惊讶的看着左穷,倒把左穷看得不好意思了……女人冷笑着看着他,说道:“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也没你那么的龌蹉,把你的好心收

        回去!我只要我应有的……”

        “应有的?”,左穷一时虽然开心了不少,可却更加的迷惑了,什么是她想要的?

        “对!”,钟红肯定的点来点头,接着又有些神秘的说道:“哪里撩拨的我,哪里就要让

        我找到平衡!”

        “什么乱七八糟的呀!疯女人。”

        “啊!”,还没等他脑子想明白,身体却给了最真实的答案。

        自己下面的宝贝被那疯女人冷不防的偷袭了一把,那还真是痛彻心扉啊。左穷捂着裤裆疼

        得上串下跳,心里恨极了她,怎么能说动手就动手呢!没道德啊,没素质。

        奸人总是信奉着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钟红虽然不是奸人,可她现在也同

        样的感觉到很愉悦,当然,这种快乐也是建立在某位衰人的身上,是少不了的。

        钟红为人很大度,所以人们喜欢和她相处,不仅是因为她的美丽。可她身为女人,也有女

        人的小心眼,到了某些时候会更加的明显。就像这次,左穷顾左言他,分明就是不愿意自己跟他一

        起过去,相处了这么久,她虽然还是相信他有自己的苦衷,可他怎么就不跟自己说呢?难道说起就

        是这么的难么?说出来可以一起解决呀,多个人也多分力量。

        虽然,她也想到,或许和自己的关系有关,想到这些,她心就酸酸的很,乱了套。他是怕

        另外一个她知道自己吧?可也可以说出来呀,自己虽然很在乎很在乎,也只好在心中埋起来,不去

        就是了嘛!不过……好像真有些难为自己了,一定还是要去的,最多隔远点,自己也可以表现的含

        蓄呀。

        可为什么就要找借口来糊弄自己呢?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心里就憋屈的慌,谁让自己生

        气,就得找谁撒气!

        所以……

        很自然的猴子偷桃了一下。

        好容易才缓和下面的揪心之痛,气息奄奄的指着红光满面的女人,左穷就气不打一处来,

        愤愤道:“疯女人,恶女人,你还真下得了手啊!那儿脆弱着,弄坏了怎么办!”

        女人笑靥如花,满不在乎道:“坏了?坏了就坏了呗,反正以后我也用不到了,还是不要

        便宜别的女人好!”

        见她这么说话,左穷一口气都呛在了喉咙,险些憋了过去,待喘匀了气,才骂道:“滚!”

        “真粗鲁!”,女人却不在乎,依旧笑吟吟道:“不过我喜欢!”

        这下左穷也只能翻白眼了,女人皮也太厚了些,油盐不进!

        “那我走了哦!”,钟红也没打算在这里再待下去了,风情无限的朝左穷抛了个媚眼,扭

        摆着丰。臀细腰袅袅婷婷的朝门口走去。

        见祸害走了,左穷也是松了口气,捂着裤裆又蹲了下来。疯女人下手可真狠,现在还阵阵

        的疼。

        “嗨,干嘛呢?”

        左穷忙收回了手,作揉腿状,抬头朝门口看去,却是钟红又回转过了身,倚在门口,奇怪

        的看着她。

        虽然她面色装得很清纯懵懂,可左穷还是很敏锐的觉察到了她眼中一抹擦不掉的笑意。

        臭女人啊!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既然她装,自己就没必要装了,捂住裤裆继续抚摸。

        好疼!

        “流氓!”钟红俏脸不可思议的还红了,把头别到了一边,轻声说道:“我不会打扰你,

        但我是一定要去的,你也不要怪我,最多你不帮我,我自己到时候再说!”

        也不等左穷后边’‘喂,喂……’的叫喊,就极不走出门去,脚步声也很快就消失听不见

        了。

        半响,左穷才把抬起的手臂放了下来,再揉揉,好疼……

        ……

        等他再出办公室的时候,已经过去十来分钟了,等关着门的时候,后边有人叫了他。

        左穷回转过身,才看见是雷仁端着一个茶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像个弥勒佛,瘦弱版的。

        左穷收回钥匙,揣在口袋中,看着他问道:“雷镇长,找我有事儿?”

        “没事,没事!”,雷仁笑呵呵的摆着手,说道:“就看见了你,随便的聊聊。”

        好死不死!没看见老子正要去忙活嘛,哪有什么闲功夫陪你瞎侃。心里就骂了一大通,可口中却还是笑着说道:“哦,雷镇长有什么指教?”

        雷仁坤了下自己的头发,呵呵笑道:“我哪里有什么可指教你的!就是刚才看见钟委员从你办公室出来,面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啊?有什么矛盾也可以对我说说,我给你们调解、调解,总好过……”

        “雷镇长,您瞎操心了!我和她哪有什么矛盾,我两好着呢!”,左穷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唠叨,话中带刺的回了一句。

        难怪刚才看着他就觉得阴阳怪气的,眼睛总是笑意不断,原来却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左穷先前还和他虚情假意,只是不愿把两人的关系弄得太过难堪,但看着他没事找事,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自己了!

        雷仁也没想到他有那么大的胆子,手指指着左穷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现在轮到左穷笑眯眯了,他把雷仁指着他的手拿了下去,当然,劲儿是一定要使的,凑近雷仁的耳朵边嘻嘻笑着说道:“雷镇长,您也是知道的,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和她是怎么的,你这一外人,有必要狗拿耗子,那个啥嘛!洗洗回家睡吧。”

        说完哈哈大笑着走开了,也不管身后上司的脸是如何红的像个猪肝肺。

        左穷走在路上,想起刚才的一幕,钟红给自己心中的郁闷之气出了不少。他之所以敢和雷仁说明白他和钟红的事情,一嘛,就是断定了雷仁这镇长还是要脸面的,不会四处的宣扬自己下属的私事。

        更重要的还是……

        那就太糟糕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因为这事应该早就被外界传的沸沸扬扬了,只是自己几个当事人蒙在鼓里罢了。当然,他现在是明白了过来,不过也是被人敲打明白过来的。

        他现在还当时的情景:前些天晚上,等他刚要睡觉的时候,却被一通电话铃声打断了。一接通,原来是刘叔叔打给他的。

        左穷不知道刘叔叔为什么那么晚了还给自己打电话,难道又被刘婶婶踹下了床,找人诉苦?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出现过的,自己也见过了的。晓媛那丫头就绘声绘色的给他讲过不少,说呀,有一天呀,她爸爸在小区里面和一个漂亮的女同志多开了几句玩笑,当时她妈妈就在没多远,听见了是笑吟吟的,没什么反应,可回家了就集体的怒气大爆发了,揪着耳朵就是一通耳提面命,最后还不准睡大床,睡客厅沙发,她爸爸也不是一个闲的住的,就把自己的长子刘牛托到客厅沙发,耳提面命自己的儿子,刘牛一夜无眠。

        左穷当时就想,难道今天就找到自己这个准女婿?苦不苦,自己清楚,苦也!

        可左穷越听越不像那么回事儿,怎么说呢!他刘叔好像有什么隐喻在话中,可他觉悟太低,没能弄明白,只是听明白了,刘大中问自己的生活的好与坏,工作顺利与否,可是前些天回家去看望他老人家的时候,自己不是很详细的像他说明白的吗?怎么,得了老年那啥症了,那就坏了!反正是东边一榔头,西边一抽头,云里雾里。

        最后像是对左穷的悟性失望至极了,才对左穷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人啊,平时要你多看点儿书。看点儿书,多学点文化知识,就是不听,现在和你说话都没什么共同语言了!”

        左穷在电话这头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怎么没共同语言了,前些天和你一起在小区散步的时候,还就小区花园里面的一些美女发表了对美的看法呢!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可这也只能在电话这头露露这表情,想想这想法,口中还是恭谨的说道:“是是是,我以后一定多多读书,好好听叔叔的话,做个有用的人!”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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